灿哭着赶了出去。
他不是为了那个狗屁儿子不要她和妈妈了吗?那又何必再来惺惺作态?
余爸很难受。
他想要儿子,可不是不爱女儿的。
余妈更难受。
她痛恨丈夫的背叛,更害怕女儿的怨恨。
两个冷静优雅了几十年的人,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出了自己脆弱狼狈的一面。可这一切,都不过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罢了。
同样难受的还有凌致。
不过他不是伤心也不是痛恨,就是难受——一种仿佛缺了点什么东西,难以名状的,但又不大明显的难受。
这种难受在又一次看到盛夏的请假短信后,变成了没有缘由的失眠。
少年闭着眼睛翻了几个身,半晌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发了条信息给盛夏:家里的事情什么时候处理完?你这学习进度落下很多天了。
第26章
看到凌致发来的微信时,盛夏刚上完厕所回来。
余灿已经睡着,她前些天总失眠,盛夏每天睡觉前又是放催眠音乐又是泡热牛奶给她喝的,可算是有了点成效。
怕吵醒她,盛夏裹上棉服外套,拿着手机去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