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的郁恼不知不觉消散,她轻轻走近,手抬起,落到了那道新鲜的伤疤上,轻轻抚触。
萧思睿的动作顿时僵住,浑身紧绷。
瑟瑟没有察觉,只觉指下肌肤触手冰凉,皱起眉来:“好端端的,你用冷水浇身做什么?”
萧思睿不答,将手中未倒完的水桶放下,声音压抑:“我身上凉,你不要碰。”
瑟瑟没有说话,取下搭在木施上的巾子,动作自然地帮他擦拭背上的水珠。转到前面时,他目光落到她身上,顿时呼吸一窒。
她显然起得匆忙,仅着中衣,一把如缎的青丝尚未打理,如瀑披下,衬得那张白生生的脸儿越发娇憨动人。
应该是睡足了,她的脸色不复先前苍白,染上了一抹红晕,杏眼弯弯,梨涡浅浅,饱满的菱唇红艳艳的,仿佛一颗待人采撷的水润樱桃。
萧思睿喉口发干,目光再往下,呼吸顿时一紧。她未着罗袜,赤脚踩着一双软底绣鞋,露出一截雪白的可爱脚背。
他浑身都燥热起来,只觉自己这个凉水澡全然白洗了。
瑟瑟毫无所觉,垂着眸细心帮他擦干身上的水珠。
萧思睿喉结微动,一把按住她手:“我自己来吧。你回去添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