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与义讶异,萧思睿吐了口气,将情况和魏与义说了。魏与义脸色丕变:“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耿耿于怀?当年之事只是意外,根本怨不得你。”
萧思睿没有说话,脑中回想起寿王说的那些话:寿王的脾气虽然乖戾,可在这种事上不会轻易胡说,何况他还恨了自己那么多年。难道萧皇后当真插手了当年的事?或者其中有别的误会?
不,不会,寿王那厮自从八年前那桩事后,向来见不得他好过,定是有意离间他和萧皇后,就像离间他和瑟瑟一样。他怎么能信对方的话?
心头却终究笼上了一层阴霾。
唯一值得庆幸的,瑟瑟的身子没有什么大碍,在服过魏与义调配的解药后,很快恢复了过来。只是,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一旦恢复了气力,就紧紧抱着他不肯放,连魏与义在都忘了避嫌。
萧思睿的心瞬间又酸又软,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揉成一团,不知该怎么安抚她,索性将她抱在怀中,如抱婴儿般,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心中悔恨之极:是他太大意了,才会叫她被寿王截走,受这样的苦。
瑟瑟乖顺地埋在他怀中,忽然开口道:“他说他从前和我两情相悦,是你出现,横刀夺爱。”
萧思睿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