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怎么会偏偏是我们俩喝下那酒?你以为你这本朝不可替代的第一战将之名是怎么来的?”
萧思睿的脸色微变。
寿王嗤道:“你与萧明润,一个把持宫闱,一个手揽雄兵,内外互为依恃,便是我陈家人,也要让你萧家几分,当真是好手段,好威风。只可惜了弗安,到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
萧思睿的眉深深皱了起来,冷然道:“王爷不满我,该对我下手。”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他身边人。
寿王道:“萧大人以为孤不想?”然而,萧明润实在厉害,朝中除了萧九,竟再无可用之无将,他再恨,也做不到因一己私仇误了大陈安危,也只能给对方找些羞辱与不痛快了。然而便是这羞辱与不痛快,也因为他的一时不忍失败了。
弗安说得对,他终究还是欠缺了一份狠绝,便是身子没有败坏,也永远都比不上萧九。
瑟瑟伏在萧思睿怀中,迷迷糊糊地听着两人对话,渐渐撑不住了。她的力气在刚刚打开密室的过程中差不多耗尽,脑袋突突地疼,眼前一阵阵发黑。萧思睿察觉不对,心头一紧,满腔怒气都化为担忧,再顾不得和寿王算账,单手抱起瑟瑟,往外闯去。
寿王手下的护卫还想再拦,寿王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