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氏一愣,脸上顿时火辣辣的:“妹妹说什么呢,我不过随口一说,怎会嫌弃妹妹?”
瑟瑟点到即止,也不多说。秋氏的性子大体上还算得体,对下面几个弟妹平素做得也还算到位,就算为自己的小家考虑多一点,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但瑟瑟并不打算惯着秋氏。瑟瑟知道秋氏求的是什么,能帮的她自然会帮,但荣华富贵若没有相匹配的能力,又岂是这么好消受的?何况,她自己和萧思睿之间还是一堆问题要解决,怎么可能向他求娘家人的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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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刮起了风,天色又阴沉下来。鸣鹊馆中,知了不知疲倦地鸣叫着。
今年多雨,进入五月中旬,几乎每日午后都要下一场雷雨。
瑟瑟托着腮,趴在窗口看着墙角下一队蚂蚁排列整齐地往回走,懒洋洋地道:“阿姐,你也起来走动下,不然脖子该酸啦。”
燕晴晴坐在窗下低头做活,闻言笑道:“还有最后一针,马上就好。”她收了针,咬断线头,起身活动了下手脚,喜滋滋地将终于缝好的香囊拿给瑟瑟看。
大红缎底的香囊,右下角绣了一丛兰草,上面缝了墨绿色的丝绦,散发着幽幽的香气。做工虽算不上多好,但针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