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之色,没有再说下去。
瑟瑟当时觉得他的态度有些奇怪,可姐姐已经与他顺利和离了,她也就没有深究。
现在想来,当初赵家和他们在究竟是休妻还是和离上反复拉锯,死不松口,后来又在嫁妆上做文章,不停刁难,难道并不是赵安礼,甚至不是赵家的意思?
如果不是赵安礼,究竟是谁要故意为难姐姐?
莫非这些事背后另有其人?
瑟瑟藏于袖下的手陡然攥住,一下子豁然开朗,她终于想起来,赵安礼的口供是哪里违和了。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像是赵安礼能做到的!
藏弓他们不了解赵安礼,可瑟瑟认识了他两辈子,哪能不知道。诚然,赵安礼色迷心窍,宠妾灭妻,人品低劣,可他终究只是一介书生,又有俞氏为他遮风挡雨,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其实颇有几分不知人间疾苦的意味。
赵家祖上只是平民,到赵安礼的祖父那一代才发迹,靠做生丝生意积攒了些家产。赵安礼的父亲捐了个六品的官职,却早早亡故,赵家剩下孤儿寡母,全靠俞氏厉害,才支撑下来。
掳人这种事,以赵家的势力,以及赵安礼素来的脾性,压根儿就没有胆子,更没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