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关心这事了。她和燕晴晴一起,被范夫人拘在了大房所居的鸣鹊馆做针线。
姐妹俩的针线活都一般,燕晴晴是只喜舞刀弄枪,拈了根针便愁眉苦脸的;瑟瑟则是小时候身体不好,祖母惯着,再加上上辈子养尊处优,好几年都没动过针线,原先会的一点也全都还给了师傅。
范夫人看着两人惨不忍睹的成品直皱眉。
大概是受了赵安礼的刺激,她原本对姐妹俩的女工水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会儿却重视起来,拘着两人每天都跟着她从头学起。
姐妹俩苦不堪言。然而杨太医再三嘱咐,范夫人如今的身体状况需要静养,不可受气,凡事都要顺着她些。两人怕气得范夫人再犯病,只得老老实实地每天都跟着她认真学习。几天下来,倒也进步不小。
这日,瑟瑟和往常一样,和燕晴晴一起,跟着范夫人做针线。门房忽然送来拜帖,国子监祭酒的夫人叶氏上门拜访。
范夫人大为意外,国子监祭酒是国家学府的最高长官,地位超然,清贵无比,和燕家却是素无来往,她的夫人怎么会忽然上门?
燕家不敢怠慢,周老太君亲自招待叶夫人。
叶夫人三十出头的模样,容貌秀丽,谈吐文雅,含笑和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