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笑盈盈地道:“没事,过一会儿就消掉了。”
他没有说话,心中却知道她在宽他的心。她一身冰肌雪肤,惹人怜爱,却娇得很,一旦掐出红痕,极难消褪。她又怕疼。为此,即便是床笫之间,他除非失控,否则总是小心翼翼的,不敢过于肆意。
心中想着,他又有些燥热起来。他暗暗叹了口气:今日的酒实在多了些。
瑟瑟将自己的来意说出:“我是来向您辞行的。今日真是谢谢您了。”
他望着她客气有礼的模样,心头莫名地感到了不悦,想也不想便开口道:“不必谢。我送你回去。”
瑟瑟道:“家里叫了车……”
他揉了揉眉心,打断她:“我送你。”随即站了起来,顺从自己的心意伸手揉了揉她的秀发,“听话。”
瑟瑟:“……”得,看来这位的酒还没解。但凡他清醒着,绝不可能对她做出这样亲昵的动作。
他却似乎揉上瘾了,又揉了揉她的头顶。
瑟瑟忍不住了,一把拍开他的手,气道:“头发会乱的。”
他望着她气鼓鼓的模样,慢吞吞地“哦”了声:“我们走。”
瑟瑟提醒他:“你不是来参加聚会的吗?”先走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