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对狼狈不堪的野鸳鸯,冷笑道:“但愿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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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隔壁隔间中,刚刚被藏弓请来的尚书省左司郎中冯举头痛欲裂地道:“萧大人,你特意把下官请过来,就为了听这些妇人间的琐事?”
萧思睿酒意上头,晕晕沉沉地一手支着头。听到冯举抱怨,淡淡道:“那位姓赵的是个贡生。”
冯举一愣,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本朝选士,素重德才兼备,像赵安礼这种为了风尘女子谋算正妻的,可以说是品行低劣,不堪为士。尚书省左司管着礼部,取士之事正是职责所司,赵安礼此举既然被他撞个正着,自然不能放过。
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贡生,居然要劳动这位特意请了他来?要知道,这位可是出了名的不管闲事,独来独往,这次肯参加同僚的聚会都已让他们受宠若惊。
冯举暗暗称奇,决定要好好打听一下,这个小小的燕家和这位究竟有什么关系?至于这个赵安礼,冯举捋须,不以为意地道:“既然此子品行不佳,功名革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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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回到隔间时冯举已经离开。藏弓守在门口。萧思睿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似已睡着。
瑟瑟望着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