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后,同样可以扯断带子。”
周老太君怒了:“王妃娘娘这话可没道理,我家二丫头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诬陷县主?”
孔氏正等着她这一句,冷笑道:“老太君这话问得好,同样,我想问一句,萦儿无缘无故的,又为什么要推你们府上的小娘子下水?说句冒昧的话,凭她的身份,萦儿还不至于将她放在眼里,哪用得上做这种事?”
为什么?为的是蒋让,陈萦出于嫉妒才会推她。可这个理由瑟瑟并不能说,一来她无法解释为什么知道蒋让喜欢自己;二来,说了,反而坏了自己的名声。
孔氏见瑟瑟不说话,得意起来:“说不出来了。因为你根本就在说谎,你嫉妒萦儿,才会诬陷她。”
瑟瑟望着她咄咄逼人的嘴脸,心中叹息:涉及到女儿家的阴私,一旦揭开,势必会结下死仇。如果淮安郡王府愿意到此为止,如果孔氏没有欺上门来,没有这样颠倒黑白,她也许也就永远让那些成为秘密了。可有些人执迷不悟,再要退让,就是置自己、置燕家于万劫不复之地了。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她了。
她下了决心,面现害怕之色,吞吞吐吐地道:“县主害我的理由我倒是知道,只是我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