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了,呛得连连咳嗽:抱月的意思,衣服是她自己脱的?可显然不是。衣服如果不是抱月脱的,那,会是谁帮她脱了湿衣?
当时孟中原不在,她身边只剩一个人。
她没脸再想下去了,勉强镇定,抱着一线希望问道:“这里应该有女仆吧?”
抱月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不知道。不过奴婢没有看到有女仆。”
瑟瑟的心扑通扑通乱跳。想到很可能是那个人一件件将她湿透的衣物剥去,甚至贴身的裹肚、小衣都……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不可否认,他是一番好意,她穿着湿衣,病情只会更加严重。可,她如今已不是他的妃子,而是燕家待字闺中的女儿,他这样也太不避嫌了吧。
他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恨透了她,要杀她吗?以他严苛无情的性子,即使一时不屑杀她,也不至于费心救她。忽然来这一出又是闹哪样?
莫非她的计策见效了,他没有将上一世的帐算到现在“一无所知”的燕瑟瑟身上?
一时间,瑟瑟心乱如麻,竟不知该是欢喜还是窘迫。
外面响起敲门声,男子雄浑的声音响起:“小娘子,药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