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坐视不理,独自在宫中安享荣华?
与其看着齐浅意深陷囹圄,惊世骇俗又何妨?
倚绿这时才回过神来,看到齐半灵的神情,也知道她主意已定,便也不再多说。
这时,应白芙按好了腿,替齐半灵将裙子拉下,才扶着塌边站起身,一边又说:“姑娘,你有没有感觉双腿似乎比过去稍好一些了?”
齐半灵怔了怔,伸出手摸了摸腿,还像往常那样,一点知觉都没有,便摇了摇头。
应白芙有些无奈:“你诊别人的时候都门清,怎的到自己头上,连腿上的红淤比过去消减了一些都没发觉?”
倚绿听了应白芙这话,也高兴起来:“虽说大都气候也冷,可总比渭州暖和不少。大概是大都气候更适宜,姑娘的腿这才好一些了。”
应白芙点点头:“是有这么个可能性。”
齐半灵若有所思。
渭州苦寒,每每还未到十月,她的寝房就要点上炭盆,应白芙也会每天来替她按腿。
可就算这样,她的腿也从未见好转。
谁料一回到大都,这一年都没到,应白芙就说她的腿开始慢慢转好了。
应白芙接着说道,“我听小宫女说,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