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掉了下来。
“臣妾不知、不知皇上所谓何事。”
裴亦辞见她流泪,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湿漉漉的,脸上的惊吓也不像假的,顿时也有些迷茫。
片刻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还狠狠抓着齐半灵的手腕,即刻松开,她的手腕上已经有了一圈红痕,在她细嫩的手腕上显得格外刺目。
裴亦辞缓缓蹲下,半跪在齐半灵面前。
“疼吗?”
先前还暴怒的皇帝,此刻屈身半跪于她面前,还柔声问她“疼吗?”
齐半灵暗暗心惊,这皇帝莫不是有什么癔症吧?
一想到这里,齐半灵的眼泪有些止不住了。
原以为进宫做个空壳皇后得过且过了,谁知还摊上了这么一个丈夫,她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孽?
裴亦辞见她反而越哭越厉害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皇帝做久了,很长时日不曾听说过何为“安慰人”。
裴亦辞只得道:“你退下吧。”
齐半灵一下子吓得止住了眼泪,睁眼看着裴亦辞:“臣妾这便自请禁足半年?”
裴亦辞无语望着她:“朕何时说过要罚你?”
齐半灵心头一松,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