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说出来的话,不免脸色沉了几分。
是了,陛下与她甚至都未曾同房,何谈皇子?
只是,陛下不碰她,至少还来她宫里。或许,不过是陛下尚未忘却旧情,再等等便好了。
毕竟哪有男人不传宗接代的?
至于其他两个贱妇,顺嫔那里一月去一次便不错了,豫嫔那里更是基本没去过。
而新皇后?那就更不用提了。
青绵刚刚不还说,昨儿陛下碰上她,一句话都没多说。
想到这里,她沉住了气,又吩咐青绵:“你再送消息去给大伯,让他授意那几个言官上谏,请陛下以皇嗣国本为重,还是要多入后宫才好。”
青绵赶紧应了下来,见秦如月没别的吩咐了,这才退下。
看着青绵离开,秦如月从果盘里随意取了个樱桃放进嘴里,另一只手却紧紧攥着。
只要陛下被磨得烦了,来后宫更频繁些,她总有机会能侍寝的。
皇嗣,后位,迟早有一日,她都会有的。
很快,秦如月着人去给越王传的话便传到了裴亦辞的耳朵里。
他坐在建章宫的书房内,孙禄把底下人刚刚禀报来的话一一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