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等齐浅意停下后,才扭头问齐浅意:“姐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父亲就这么下狱了?”
她自那次在外遇险,似乎是伤到了颅内,有些事怎么都记不起来,稍一回想便头疼欲裂。
她本想问问倚绿,但当时倚绿成天愁眉不展的,她也不想倚绿再多担心,便没有多言了。
她只记得七年前文宗驾崩,父亲似是察觉了什么,强行把她送回了襄武老家,又让跟随长兄带着母亲一道离开。
当时,父亲怕她不愿离开大都,甚至强行给她灌下一碗无损身子的迷.药,然后连夜把她送出了大都。
刚到襄武齐家宅子,父亲派来的人看得她甚紧,她整日只能待在院子里。待得到父亲消息的时候,父亲已经下狱了。
没多久,又传来了父亲的死讯。
她连父亲下狱的罪名都不清楚。
齐浅意默了默,似是回忆多年前的大变,片刻后开口道:“当年文宗驾崩,逊帝继位,便开恩科纳贤士,钦点父亲为主考官。可不知为何,江南考场却惊现舞弊案,父亲亦被卷入其中,很快又有人落井下石,举报父亲收受.贿.赂……我当时一直在婆家,待接到消息,齐府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