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点点头,满脸喜意:“说来也巧,我这回就是要带兵到渭州去拿襄武县令回京。”
齐半灵本埋着头品茶,听了这话抬起头来询问钟世昌:“这是陛下的圣旨吗?”
钟世昌等的就是这一问,齐半灵一问出口,他便立马点头:“那可不,听说是这回去襄武的册封使,那位礼部的郑侍郎向陛下推荐了我,陛下瞅了眼折子就批了。”
齐半灵一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为什么嘚瑟成这样了。
毕竟三年前今上杀回大都,带着的是如今越王提供的人马,所以如今军政大权也被越王一党把持得牢牢的,像钟世昌这样大都边营的将领,就很难在皇帝面前露脸。
所以这得来不易能在皇帝面前说上话的机会,钟世昌能不自得嘛。
她想了想,又问:“可有说是什么名目?”
钟世昌回忆了一下,答道:“说是那位洪县令的独子得了什么不三不四的病,洪县令为父为官不正,要拿回大都问罪。”
齐半灵一怔。
她本以为,洪瑞成的罪名应是身为县令玩忽职守,对襄武的疫情隐瞒不报,却没想到到头来因为他儿子的事情才落了马。
不过仔细一想也是,郑绥不大会直接和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