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晚起点,它都要去展清远的门口挠门,膨胀得不行。
可展清远大概被刺激地脑子有点问题,还疯狂地喜欢着这只让他不得安生的蠢狗,甚至为了不让它挠门,晚上还让它睡自己床。
然而,失算的是,刚好逢上了周末,展清远是要睡懒觉的,雷打不动那中,愤怒的妙妙吵了它半天没吵醒,一气之下把他枕头当成泄气对象咬掉了,要不是展清远及时醒来,他一床被子也要遭殃。
更不幸的是,这事情传到了展清越耳中,妙妙被罚头顶枕头,在客厅罚坐半个小时,掉下来一次加十分钟。
妙妙可委屈了,犀利的眼里发出求救的目光。
展清远架不住它的委屈,帮它求情:“哥,你就别惩罚它了,一个枕头而已,再买个就是了,咱们家又不缺钱。”
“不行,”展清越无情地说,“不给它惩罚它不知道自己犯了错,明天它就得把家拆了。”
“......没这么严重吧,哎,哥,我挺喜欢妙妙的,不如你把它送我呗,保证好好养。”
“不行,”这话是一旁的宁秋秋说的,“它是我儿子,你喜欢自己生去。”
展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