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上了,她再追问就显得很不知趣了,宁秋秋只好压住好奇的心思,说:“唉,天涯何处无芳草,错过了这株草,前面还有一株更鲜更绿的,别气馁。”
展清远被她气笑了,抱臂靠在会议室门上,说:“那你作为嫂子,要不要给我介绍株鲜绿的草。”
“那还是算了,我怕遭雷劈,你继续单着吧,再见。”说着,宁秋秋收拾自己的东西,从后门溜了。
展清远:“......”
展清越和其他股东私下里交流了一番,完事后也到下班时间了,二人一起回家。
宁秋秋看到展清越坐进驾驶座,有些忐忑地坐进副驾,欲言又止。
“展夫人,我车技不至于使你这么恐惧吧?”展清越见宁秋秋想说又不好开口说的样子,开口道。
宁秋秋被他看破心思,用他的话回敬他说:“我这不是怕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么。”
“懂了,”展清越弯了弯唇,说,“那如果真有事,我尽量一车两命。”
“......呸呸呸,”画符女孩宁秋秋脑子里有几分迷信思想,恼怒,“不准在开车的时候说这种话题。”
展清越从善如流:“好,不说。”
宁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