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床上,只见床上并排躺着两个一毛一样的枕头,展清越平时的习惯是睡右边,所以左边那个就是她塞了符纸在里面的枕头了。
宁秋秋过去把枕套拆下来,果然摸到枕芯一片湿意,被她赛里面的符,也有的被泡得上面画的东西都胡开了,经此一折腾,全部符纸废掉。
又是白折腾的一次,她的心好痛。
“抱歉,”大概是宁秋秋的表情太痛心疾首,展清越过意不去,说,“当时喝水手抽了一下。”
“没事没事,”宁秋秋不是那种爱计较的人,又关心问他,“怎么会突然手抽,没出现什么新问题吧?”
展清越:“正常意外,无可避免的。”
他毕竟才醒来那么一段时间,虽然有符水的加成让他好得更快,可脑子受创的修复不可能说修好就修好,偶尔出现神经不受脑子控制的情况没办法避免。
展清越所能做的,只能尽量地去适应它,等脑袋慢慢恢复掌握全部主动权。
“你已经恢复得很快很好啦,不要有心理压力!”宁秋秋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尬尬地安慰鼓励他。
展清越难得没有趁机挤兑她,轻笑说:“不会负展夫人所望的。”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