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秋秋,”温玲趁机给自己的女儿刷好感,“在你昏迷的时候,她可尽心地照顾你啦,我这女儿,从小锦衣玉食,饭来张口,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她对你,天地可鉴。”
宁秋秋:“......”
亲妈,你吹牛都不会脸红的吗?
“是么,”展清越看了一边已经佛系得快要立地成佛的宁秋秋,轻笑,“那谢谢,秋秋。”
宁秋秋面无表情:“不用谢。”
温玲眉飞色舞地跟展清越聊了好一会儿,大概是上次宁秋秋不在的时候,展清越把温玲嘴里的话都套光了,这次聊天居然中规中矩,一个陷阱都没给温玲挖,就陪她说些杂七杂八的无聊话。
聊了小半天,宁秋秋见展清越面露倦色,知道他坐久了不舒服,便和温玲说:“妈,时候不早了,您早点回去吧,清越哥哥要休息啦。”
“哎,好,那你好好休息啊清越,我和她爸过些时候来看你。”
“好,”展清越不着痕迹地捧了一下温玲,说,“和您聊天,很愉快,秋秋有趣,是从小,在您身边,熏陶?”
温玲被这么一捧,十分高兴,说:“对呢,秋秋从小就是我自己带,深受我影响。”
宁秋秋已经不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