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老爷子要伸手拿拐杖的手顿了顿。
而宁秋秋,已经走出门外了。
☆、说了个服
温玲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坐上自家的车后,她才气呼呼地质问宁秋秋:“你这孩子,你说你......你是不是想气死妈!”
“妈,我是认真的,我真的喜欢清越哥哥,”宁秋秋搬出一早准备好的说辞,“而且,妈,我偷偷找大师给清越哥哥算过命,说只要有人给他冲喜,他醒来的可能性非常大。”
宁秋秋这不是敷衍宁夫人的话,如果她的符能用,人养符,符养人,把展清越养好的可能性非常大。
只是她话不能说,所以换了个现代人都能接受的方式。
“......胡闹!算命的话你也信!”温玲气得吐血,完全忘了自己也会找人算命,迷心这一套玩得挺溜。
“尝试一下嘛,您想想,清越哥哥那么优秀,他要是醒来了,我嫁给他会比嫁给展清远差么?而且他现在是植物人,所谓结婚,也只是一个仪式而已,不能领证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万一到时候他还没醒我要离婚,我什么都没损失,照样谈婚论嫁,反而在我们结婚的这段时间里,可以促进展家和宁家生意上的合作,对于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