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阳又道,“成,表姐是无辜的,但如果您一直留她在容公馆住着,汪家人就不会认为您是真的生气了,这些年他们依仗的,不就是你对家里晚辈的一片慈心吗?可是您的疼爱换来的是什么?不过是让他们以为找到了您的软肋,惹您生气了,只管叫孩子们过来缠您,您不好跟小辈计较,所有的委屈都是您来忍,汪家有损失没有?”
汪夫人心疼汪槿婷,艾阳却不这么认为,“我看表姐这阵子情绪好多了,我又不是说让她不要去善荫会了,我还听她在打听,想找个工作呢,其实这样挺好的,我也跟下头几个厂子打招呼了,如果有职位就介绍她去,在容氏的厂子里做事,算是有个照应。”
汪夫人想想,艾阳这是旁观者清,自己确实是心里对娘家有怨气,但看到侄子侄女们,又本能的会劝自己,这些往事跟孩子们都没有关系,“你这么安排也行,但尽量委婉一些,槿婷才出了这样的事,别让她太伤心了。”
艾阳撇撇嘴,“伯母,你别怪我说话难听啊,表姐夫是表姐害死的?”
汪夫人吓了一跳,“哪有的事,他自幼身体就不好。”
“那这门亲事是你给定的?人是你挑的?”
“你大舅舅跟亲家是朋友,父母之言,我一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