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退亲,也不该这么诬陷我吧?这女人我的确认识,但她是我兄长的妾室,孩子也是我的侄儿。”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家都穷得揭不开锅了,还给你哥找妾,让你打光棍?可能嘛?”武良成没想到他还能这么推脱,脸上的表情越发难看起来,直接反驳道。
陈锦那落魄的家世被提起,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只是冷笑地看了他一眼,道:“还请京兆尹明察,反正不是我的妻儿,与我无关。”
他是咬死了,这是他义父交代好的,只要他咬死了,哪怕与武家这门亲事丢了,他也坚决不会让武家好过,他自己还会被摘得干干净净,成了一个被人诬陷的小可怜。
再加上他如今官运亨通,看上他的人必定数不胜数,他还瞧不上一个死了娘的姑娘呢,说得好听也是嫡女,实际上也不过是个庶女的待遇。
萧瑾瑜的人就混在外头围观的百姓之中,时不时地给她传一些消息,那陈锦与二丫的亲事不过是吃顿肉,二丫戴个红盖头睡一张床就成了夫妻,根本没有婚书作证,所以此刻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实际上是武家这边陷入了弱势,毕竟二丫一个白身,而陈锦是个仪表堂堂的朝廷命官,如果再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