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状元郎之前家中有妻子,还是个类似童养媳的,自小两人一处长大的,那小娘子给他家当了多年的儿媳妇,伺候老人,照顾弟妹。他出来赶考的时候,这小娘子还挺着五六个月的大肚子,如今正准备临盆呢,却得到一纸休书,差点一尸两命。”武纯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
周围的小丫鬟已经被撵走了,只有春华秋实两个丫鬟在。
反正她们平时都是随侍左右的,只不过如今两位主子在说私房话,她们既得保守秘密,还得眼观六路,谨防隔墙有耳。
“本来她要反悔,又去求爹,也是可以的。反正那状元郎是个凤凰男,没什么大本事儿。我爹说了他有真才实学,样貌也好,年纪轻轻,就算求娶我也是能同意的,所以我娘当时才想抢了这门亲。不过那凤凰男估计怕以前的破事儿败露,我爹娘不放过他,因此才想娶武柔。”
武纯边说边叹了一口气,她既庆幸还好自己说通了母亲,同意不给她抢这门亲,另一方面又愤恨那男人真不是个东西。
“可谁知那混蛋状元郎,定了亲之后,就闹得谁人都知晓了。每日都跟我爹请教问题,还超过经书送给武柔,并且抄经的时候被他的上峰知晓了,大家都说他情深义重呢。这要是闹出去,当然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