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见他脸色有些发白,伸长了脖子瞧瞧,果然伤口还泛红,并没有好全。
“那你还沐浴什么,赶紧上去,伤口不能沾水!”她急切地道。
如今她只要一听到“受伤“两个字,心就揪成了一团。
在她的印象里,齐衡离开燕北之后,就一直在受伤,而且还是新伤添旧伤,一直没好利索。
“无事,我身上一股酒气,不洗也难受。你乖一点,我们早点洗完就好了。”他轻声哄着她,只不过说话的时候,眉头轻轻皱起,像是伤口被碰到一样。
萧瑾瑜立刻不敢乱动了,甚至还远离他一点,尽量把自己往角落缩,不要碰到他的伤口。
齐衡看她这样乖的架势,眼眸里划过几分满意的神色,很快又消散了。
他几乎脱光了,大剌剌地坐在木桶里,倒是萧瑾瑜背对着他,还死活穿着肚兜,从头到脚都泛红,也不知道是被热水烫得,还是心底羞臊的,整个人就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一样。
齐衡没有为难她,先把自己洗干净了,又替她擦了背,才起身出来,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衣。
“水都快不热了,你快些,免得着凉。”
说完这番话,他便抬脚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