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知道那人此刻躲得远远的,并不能把他如何,但是心中这口恶气还是要出的。
思来想去,就只有他住过的屋子还留着,所以立刻去厨房要了把劈柴的斧子,还让大厨子用斧子杀了只鸡,试试刀刃快不快,才提着斧子过来。
因此那斧子上还带着新鲜的鸡血,才有了方才的一番发泄。
“卓爷,我有件事儿想向你讨教。”
萧瑾瑜让人打了盆水,将手洗干净,才稍微恢复了冷静。
“郡主请问。”卓然点点头。
萧瑾瑜如今已然十六岁了,两人有私密的话要说,也不好单独进卓然的屋子,恰好旁边那间屋子正好被搬空了,她便眼神示意了一下。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齐衡住过的房间,里面基本上被搬空了,不过笔墨纸砚等杂物倒是洒了一地,想来是方才匆忙搬桌子,直接扫落在地。
萧瑾瑜拧了拧秀气的眉头,极其不满地嘀咕道:“真是晦气,这屋子真该放把火烧了,都是他的气味。”
她边说边皱了皱鼻子,然后从衣袖里摸出一方锦帕捂住口鼻,嫌弃得很。
卓然被她这架势弄得哭笑不得,这人去楼空,况且东西都搬走了,开窗通风这么久,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