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叫我做的事情,只要不违背原则和大义,我会尽我所能。”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认真地道。
萧瑾瑜立刻欢快地点头,“听妻子的话绝对没错的,你看我爹一直很听我娘的话,所以一直过得这么好。”
最好听成“妻管严”的状态,她指哪儿打哪儿。
“那瑾瑜是不是也要听我的?”他外头问了一句。
刚刚还一直很欢乐点头的萧瑾瑜,立刻就僵在了原地,她眨巴着眼睛,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又像是极不情愿。
“那也分什么事情的。”她低声嘀咕着。
齐温平轻轻按住了她的脑门,不让她偏过头避开自己的视线。
“我尽量。”她看在男人目前表现实在完美的份上,点头应了,反正到时候她要反悔,齐温平也拿捏不住她不是,毕竟她是郡主啊,他是小门小户出生的小白脸嘛。
萧瑾瑜这么想的时候,完全是理所应当,丝毫罪恶感都没有。
毕竟她都仗势欺人十六年了,从出生的时候,她就是这么过的,当然那个让她吃瘪的四脚癞蛤-蟆,她根本不想提。
“那以后晚上的时候,瑾瑜不要来看我了,对你影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