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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还好,即使郡主沉迷男色,最基本的原则没有丢。
实际上要是别的原则丢就丢了,比如钱财这些身外之物,只要温平公子张口,郡主肯定慷慨解囊,毕竟她钱多得是。
可是要她伺候别人,那就万万不能了,她连自己都不想伺候,还别人!
哪怕是她现在非常看得上眼的情郎,也都靠边站,休想叫她动一根手指头伺候他。
说完这些之后,萧瑾瑜又怕他觉得自己懒,立刻开始找补。
“其实我是非常想给你擦头发的,毕竟娶妻当娶贤,我可是非常贤惠的。三岁开始拿针学刺绣,五岁开始进厨房学厨艺,就为了以后能给夫君做衣帽鞋袜,替他洗手作羹汤。但是我现在不能啊,我爹本来就看不上你是个一穷二白的傻小子,现在我要是再为你做这么多,他就更要棒打鸳鸯啦!”
反正什么锅都往燕北王身上甩就是了,她并没有造谣,反正她爹就是瞧不上齐温平嘛。
齐温平的眼睛眨了眨,讥诮的神色一闪而过。
这多年不见,萧瑾瑜长本事了,不仅一如既往的把错误往旁人身上推,还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就她还三岁学刺绣,五岁进厨房?说出来简直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