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细长的缘故,他的微笑显得温和而又克制,没有一丝张扬放肆的意味,在深渊中显得很是稀罕。
“你说得很对,”黑发青年说,“但是你应该告诉这些女士——在罗薇塔正式与你见面之前,你曾经如何无数次潜入我的府邸,用你最擅长的声音与故事迷惑她,让她陷入难以遏制的想象之中——直到见面的瞬间再一举掳获她的心:她心心念念的织梦人居然那般迷人,不是吗?”
“故事是无罪的。”被点破的恶魔显得很是无辜,“而我只是一位诗人。”
“或者你应该告诉她们,你所谓的礼物,是我最不需要的‘候选者证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始终没有用过它,甚至连想都没想起来。”
“可你最后还是用了不是吗?”梅菲斯托笑了,“我说过的,所有人都有选择的权力——而我从不勉强。”
“确实,如果不是因为她在你的怂恿下直接清洗了我的领地,”黑发青年点头,“我想也许我永远也用不上那东西。”
“我可什么都没做。”
“当然,你只需要说说话就可以了,”黑发青年也笑笑,“对于你们这些诗人来说,许诺难道不是和饮酒一样轻易的事情?啊,对罗薇塔,你甚至根本不屑许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