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跳开手腕内侧的一点,里面,黑色的晶石质地坚硬,血管般的魔导回路中流动着淡淡的金色,一点也没有流出来。
她们不一样,伊格娜想。
完全不一样。
她站在这里,活着。
这个人躺在这里,也活着。
哈尔pa教导过她,除了巫妖之外,一个灵魂只能对应一个身体。
不,哪怕对于巫妖来说,也只有最初的那个身体才能炼成装载灵魂的命匣。
所以她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难怪她对这个身体毫无感应,没有任何亲近的感觉。
她能感觉到这个身体上正传来慢慢腐败下去的气息,迟早,这个东西会进入整个世界的循环之中,而到了那个时候,她还会活着。
所以这点外表上的相似能证明什么呢?
那个人又能用“相像”来证明什么呢?
伊格娜不认识那个叫玛哈的家伙,伊格娜讨厌她——从靠近的开始,身体的每一寸都讨厌。
这种感觉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吗?
是了,她怎么会忘记呢?
她的身体来自于papa,是papa给予她的、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最珍贵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