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分明就是看魔物的表情, 大概是想不通小公主那纤细的手,是如何能够将那种需要五个壮汉才能撕开的画布糟蹋得和纸片一样。
可只有那个表情让伊格娜感到愉悦。
因为那个表情让她感到自己像是回到了深渊里、总是被降临种所恐惧着, 就像pa们那样。
而且谁让他们自以为是, 非得给她送来一堆奇奇怪怪的画像?
画像上的人是和她长得很像, 但是伊格娜坚决不承认自己会穿那样沉重的、一看就累得慌的衣服。
和利维坦pa在一起的时候,他为大家在人形准备的穿着都秉持着“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原则——这是papa的评价,伊格娜记得很清楚。
所以穿这种奇怪衣服的人不可能是她。
她没穿过这样的衣服。
但是不管她怎么解释,怎么抗拒,她们都只是换上一幅又一幅的新画,和没有思维的亡灵一样想要纠正她的认知,仿佛只要她天天对着这样的画,就会变成画中的那个人——成为他们想要她成为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伊格娜本能地对这个可能深恶痛绝。
但是这样近乎沉默式的洗脑,对于一个心智尚未成年的女孩来说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