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的残忍。
哈尔曾经对此没有任何感觉。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 他觉得自己有义务说清楚。并且他有预感, 即使自己说到这个份上,卡卡应该也不会退缩。
果然, 年轻的巫妖点了点头:
“我都明白的——自从正式加入安绪尔以后, 我想了很多……有时候我甚至会想, 我是否还是曾经的那个自己。毕竟镜子里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呢。”
躺在冰冷的试验台上,任由骨肉筋皮一点点剔除干净,直到最后一缕痛觉离自己远去。等起来之后,就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
自我怀疑,否认,恐惧……
——世界上还有一个叫“卡姆”的存在吗?
他不知道。
他在短时间内经历了一切,然后又重新接受,不得不接受。
“不过在听到你们的消息,还有见到哈尔你之后,我忽然就觉得,其实好像我也没怎么变吧?我还是挺喜欢以前的那个自己的。所以就当是我来偿还曾今欠下的那个人情吧——我想我应该是能承受得住的。”
再痛苦也不可能比那场蜕变更痛苦了。
“而且和那么多的知识为伴,永远待在安绪尔,本身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