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感觉到所谓的“痛苦”罢了——所谓肉体的疼痛仿佛总是施加在其他什么东西上一样,无法触及他的“灵魂”半分。
“毫无触动”才是属于他的常态。
那位圣者显然也知道他的情况。
然而这次任务太过失败,折损了一名高阶祭祀和一名新晋的、前途无量的圣殿骑士。
而他作为实质上位阶最高者、能力最强者、唯一最接近事故现场的存在,却选择什么也不说。
事实上他说了。
——“不知道。”
因为不关心,所以不知道。
而这显然激怒了祭司们,连圣者也无法回护。
于是不管是做做样子也好,真心惩罚也好,他总归是来到了水牢之中,安安静静地半跪在已经被荆棘悄然覆盖了大半的台子之上。
他所承受的痛苦是如此微弱,因此这样的惩罚本来与休息无异。
他本来打算像以前一样,直接放空大脑,就这样安静地等待所谓的“惩罚”过去。
然而这段旅程给他带来的负担显然出乎意料:当他听到黑暗的流水之声时,便会想起她那在水中摇曳散开的袍角;当他感到荆棘带来的轻微疼痛时,便会想到她那手腕上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