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两团影子彻底交缠在了一起——就像是它们共生获取养分时那样,各自的触须都伸入彼此之中,交织成网。
它不敢强行将主人拽下。
某种冰冷的、充满了憎恶的气息正在飞快地接近,它能清晰地嗅到那种腥臭的潮水汹涌而来的味道可不管它怎么低鸣,正中的俩团影子都没有任何反应。
而从刚刚开始,所有跟随进入祭坛深处的白影,已经绕着正中一圈又一圈。
它们从先前不久开始就这样一直站着,微微地起伏着,仿佛遵循着某种特定的节律,像是无声的祷告。
那气味已经越来越近,它们似乎一无所觉。
“叽——叽叽!”
孢子兽又喊了两声,周围的所有依旧毫无反应。
它蹭蹭蹭地在原地转了几圈,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那般,想要朝林的位置冲去,然而刚一动作,便在半空中定住了。
准确来说不是定住,而是被一只手捉住。
它被那手掉了个个。
某种冰冷的、无机质的视线在它身上划过,仿佛审视。
它颤抖着,弱弱地喊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在层层叠叠的、像是泥土一般厚重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