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
接着便是足以让骸蛛狂乱翻滚的疼痛。
“很痛么?”她问,“如果很痛的话那请你务必忍一忍——然后好好品尝吧。”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快——又太过漫长。
说快,是因为从猎物变为盘子上的肉,不过是经历了一瞬;可那被细细拆解的过程却又痛苦到让每一个瞬间都像是延长成了无限。
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所有身体中的柔软部分都连同甲壳一起,被碾得汁水四溅。
可他偏偏死不了——刚刚存入身体中的时间介质,让他不断地恢复,然后又再度遭受新的折磨。
这无穷无尽的痛苦足以将任何理智尚存的灵魂逼疯——哪怕在眼魔手下负责刑罚弗拉斯那里,也不会比这里更好。
并且像是为了折辱他那般,她甚至不屑于现出原形——高阶魔物在遇见下等魔物的时候,往往都会保留化形,以显示力量上的差异。
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骸蛛几欲发疯。
从暴喝到咒骂,再到不绝于耳的哀嚎,最后所有的话还是化作了绝望的请求。
“我什么都没做——”它再度重复,“是他自己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