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被捧起,听到一个声音珍而重之地问道:“罗薇塔——我能叫你罗薇塔吗?”
……
厄运之母被带出了死法之涧,带到了无尽之海边,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放了我,”她说,“这不过是一场失败的婚姻——用你的话来说。”
哀叹之主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请求,而是反问道:“你还记得我们当初的誓言吗?”
——以彼此的鲜血为誓,成为彼此唯一的伴侣,分享彼此的一切,不离不弃,直到死亡将他们分开。
她记得的,当然记得。
却唯独不记得当初是用何种的心情,答应这样的誓言。
太遥远了,也太清淡了。
当时的好奇与那一点点冲动,实在不足以维持到地久天长。
于是誓言变成了诅咒,变成了负担。
“如果你想走,可以,但是请把你从我这里拿走的一切都还回来吧。”
他这样告诉她。
一瞬间的茫然过去之后,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想要逃跑,却被他牢牢制住。
不,不可以,她想。
那个石板,那个石板——如果没有了它,她再也无法同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