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硬气装死的骨马,林觉得有必要遵循拉第法老师的教诲,用爱的教育“感化”它。
当即不再啰嗦,先用蛛丝将骨马四蹄捆在一起,再把多余的蛛丝抛上头顶的榕树干,系紧,将这该死的马绑作最标准的仰面朝天待宰式。
接着,脚下无数的触须迎风一抖,像抽条的柳枝一样变得又细又长,刷刷地朝着骨马新长出来的部位狠狠抽去。
接下来的过程十分激烈,且噪音极大。以至于乌拉拉睡到一半就被吵醒了。
它睡眼惺忪地爬起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到了什么屠宰现场:眼前腥红一片,噗叽大人把它的小触须舞成了一团残影,落在马骨头架子上,发出极其奇怪的声音。
“噗叽大人……乌拉……您在做什么?不休息吗?”
“不,”噗叽大人的回答十分干脆,“坏孩子必须好好惩罚。”
“嘎?”乌拉拉有些发懵,觉得自己好像还没睡醒,不然为什么向来恐怖而不失亲切的噗叽大人会说出这么奇怪的话呢?
在木拉拉的故事里,只有那些最恐怖最奇怪的大领主们才会这么说。
“但是您为什么要惩罚这个不会说话的马骨头呢?”乌拉拉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