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极度挑战人理智的、不明所以的规矩是干什么用的?
——当然就是给人打破用的啊。
于是乎, 在经历了一番逻辑通畅的挣扎之后,林还是慢慢地探了出了感知的触须。
——摸一下,就摸一下。
她告诉自己。
哪怕少块肉也值得。
触须探出去,往那液体中轻轻蘸了一下——
“滋啦——”
汽化的声音随着她的动作清晰地响起。
强烈的痛楚如同烧红了的铁钳一般直入脑海,粗壮、滚烫,“噗叽”一下就插到了灵魂最深处,疼得她“嗷”地一声就叫了出来。
好烫好烫好痛好痛——
“……人……”
痛痛痛痛痛——
“……大人……”
林只觉得那烙铁般的灼热似乎留在了她的脑子里,烫得她眼前一片漆黑。
“噗叽大人!”
“哗啦——”
一波巨浪兜头浇下,带来转瞬即逝的凉意。
与此同时,另一个细细的声音吟唱了起来:[gciali frigore ei inimic (寒冰啊封冻我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