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时就会作疼。它心有余悸地转回脖子想要蹭蹭那块疤,无奈长度不够,只能意思一下,就转过了头来。
然而就是这一下的动作,导致它的感知主要集中在了那一块伤疤尚存的区域,露出了前方空门。
几乎是它转回的瞬间,无头马就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撒腿想跑。
然而刚一动作,便觉得脖子上一紧,紧接着肚子上,四肢下,有什么东西迅速地缠绕而上,以一种不算致密却格外执着的感觉控制了它。
“就是现在!”林大喊一声,牢牢勒住了马脖子。
接着她背后的马头如闪电般飞跃而起,咔哒一声扣在了脖子上,一气呵成,严丝合缝。
“嘶——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终于自由了!安叙尔你这个老家伙,想不到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重新找回了头部的独角马像是疯了一般地开始在整座学院里狂奔,撒着四蹄使劲践踏学院的建筑。一时之间漂浮在空中的金字塔摇摇欲坠,碎石纷纷。仿佛还嫌不过瘾似的,它又使劲喷出一股又一股蓝焰,扫过的地方,碎石与骨头化作齑粉,地上扬起一阵又一阵白色的沙尘。
“喂喂!”林揪紧手中的线,死命大呼,“你也是刚恢复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