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口干舌燥,动弹不得——哦,还什么都没穿。
如果这时候她的意识足够清醒,边上再来个满脸惊慌的可爱女仆,或者脸黑如锅的英俊男士——之类的随便什么东西,大概就能立刻脑补出一段又暴力又口口的前情,猜出自己所处的是怎样一个恶俗而又不同寻常的情况,然后列出例如a“询问”、b“惊叫”、c“既然无法反抗那就……”这样的选项,最后根据丰富的理论经验作出正确合理的选择。
然而什么都没有,除了糊成一团的世界就只有难受,哦,还有光着。
——真可怕,是噩梦吧?
这是她唯一的想法。
闭眼,她决定先睡上一觉。
毕竟没有什么噩梦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第二次醒来。
眼前的世界依旧糊成一团,而她口干舌燥,动弹不得——哦,还是什么都没穿。
脑袋比刚才更热了,像个水壶似的嘟嘟作响。
这难受劲反倒让她清醒的时间稍稍长了些,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 她并没有某种号称天然健康亲近大自然的睡觉习惯,所以睡前应该是穿了衣服的——至于什么衣服想不起来了,但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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