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这么说是希望魏重洲留着裴北司的命品尝他自己酿的苦酒。
“不用担心。”魏重洲忽然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一下,其实就算她开口对他说要报复裴北司他也不会说什么的。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裴北司走到今天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刚才在病房里,旁观者可能会以为她心狠手辣,但若不是曾经在意的狠了,又怎会这样不能释怀?
“其实我上次给你说的是真的,有人对他的经历很感兴趣,还有夏菲宝。我刚才想给说的就是这个,他们这辈子应该出不来了。”
这种研究都是秘密进行的,不被选中则以,一旦作为研究对象参与其中,就和做实验的小白鼠差不多,永远逃不出实验室。
裴北司再强大,也不可能强过一个国家。
叶真嘴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出来。魏重洲的狠戾她早就应该知道。
“以后等你身体好点,想去看还能去看看,我帮你安排。”魏重洲发觉了她细微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