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看着车外,忽然问:“立秋了?”

    魏重洲眉尾动了一下,没有回头,“嗯”了一声。

    叶真:“我妈和我叔现在在哪?”

    魏重洲:“在我一个朋友那儿,你不是生病吗?我怕你见了他们难过。你要见他们我让朋友送他们过来。”

    后排没回声。

    魏重洲往后视镜里瞟了一眼,又道:“燕华医院现在已经被封了,公安部成立了专项调查组。但他挖你心脏的事儿,因为你们是夫妻,有协议在前,他又未付之行动,所以很难给他定罪……”

    魏重洲还没说完,叶真忽然尖锐道:“什么叫未付之行动?非要把我的心挖出来才能当证据是吗?”

    魏重洲脊背一僵,前面是个路口,他跟着过去,转过头看见叶真捂着脸。

    “他可能受到最大的惩罚是什么?”叶真问。

    其实出了这种丑闻,不管坐不坐实,裴家已经完了。对于这些人而言,政治生命的结束比死还难受。但裴北司本人是死不了的。

    “所以他还活着,还有可能摘得干干净净。凭他的本事,再过几年便又东山再起。”

    魏重洲听出来她语气里的讥讽,脸色铁青:“叶真,夏菲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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