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护懂吗?”宫锦天把笛子扔到脚边的箱子里,“砰”的一声合上,自己也觉出自己的行为带了某种说不出的厌恶。

    叶真撇撇嘴,平静的把脸擦干净,感觉头疼好多了。

    宫锦天还在沙发上坐着。

    叶真拿了一瓶饮料过去放在他面前:“在我们家,我从小就被培养成摇钱树,我的任务就是勾引不同的有钱人,从他们身上薅羊毛。”

    宫锦天吃惊:“干嘛跟我说这个?”

    叶真:“你不想知道我从傅深时那儿骗了多少钱?”

    宫锦天唇角一掀:“我可不是傅深时那种蠢羊。”

    和宫锦天这个人聊天,随时都要做好他把话聊死的准备。叶真开了一听椰子汁,椰子汁的醇香令她微微眯起眼睛,睁开眼发现宫锦天正不悦地瞪着她。

    喝个椰子汁还露出那种梦幻般勾人的表情,她是故意的?

    叶真:“你出去玩啊,你不是伴郎吗?”他老这么看着她,她感觉不自在。

    宫锦天:“伴郎不需要排练。”

    叶真:“那你也可以出去见见朋友,我看大家都挺……爱戴你的。”爱戴才怪。老实说,宫锦天对大家那副样子,他肯定不是不知道大家背后对他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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