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炸、疼痛和许许多多熟悉、不熟悉的人、人脸交织在一起,这个梦冗长而累,终于,她在提示着陆的广播音里醒了过来。
头顶蓦然多出一颗脑袋:“你能行吗?”
这张脸好好看啊,她在哪里见过。
她茫然地望着自己,就像森林里走失的幼鹿,宫锦天本来不耐的,突然安静了下去。
过去十个小时,她都一动不动,要不是那只手还有温度,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死了。
“我好难受……”叶真开口,她思维迟缓,有人问她就说了。
虽然大家都忙着整理随身物品准备下飞机,但因为宫锦天本来就引人瞩目,他一站起来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空姐甚至朝这边走了过来。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宫锦天忽然做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意外的举动,他弯腰解开叶真的安全带,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谢谢,我朋友只是恐高。”
他在众人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目光中抱着叶真向舱门走去,叶真头沉沉地靠在他胸口上,她头疼,什么都不想想。
两人的背后,已经起身的沈雪真不觉坐了回去,她本来已经想好理由和宫锦天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