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我去烧开水, 等会顺便给你拿一件羽绒女下来。。”
“不用。我马上就走了,从这里到车上就一小段路, 冻不到。”
“怎么可能不冷。”许晚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
韩寄沉默地接过许晚递过来的羽绒服,咬着牙道,“没事,那我先回去了。”
“哦。好。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晚上开车慢一点”
韩寄转身就走,带上门的时候用了八成的力气。
“砰”的一声传过来,许晚都吓了一跳,抬头错愕地看向门的方向——
这人到底发什么神经,谁又惹他了?她都没有生气, 他一个人眼巴巴跑过来送药送完反倒生气了?
许晚摇摇头表示没想明白,随即也不去想了。
第二天是周六,许晚早起去医院送了饭借口有工作又赶回家。
她怕木绵绵早上也不醒, 她一直没吃东西可不行。
她出门的时候木绵绵还在昏睡着, 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木木地坐在餐桌前了。
“绵绵, 你醒了?”许晚关切地走过去,“头还疼吗?”
木绵绵扶着自己的太阳穴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 “怎么可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