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角的泪痕斑驳了妆容。
许晚帮她卸了妆,最后帮她脱了鞋子盖上被子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大学室友发来消息——
[小晚,你找到绵绵了吗?没什么事吧?我刚才打她电话她也不接,看到回我一声。]
[许晚]:她没事,我们已经回来了,她现在睡着了。
许晚没有细说,虽然她们大学室友关系都很铁,但是这种事还是少一点人知道,就算要说也是绵绵自己说出来。
手机快没电了,许晚找了充电器插上。
客厅里就开了一盏小灯,许晚没有了睡意,盯着蓝白格子的桌布发呆。
桌上有一个小花瓶,里面只有几朵干枯了的花——
许母是个精致的人,平时花瓶里总会插着一些不知名的小花。
不值钱,但是看着就是生活的样子。
现在她住院几天,花瓶里的花早就枯萎了。
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韩寄的。
许晚的手指缓缓地在任务栏里划过。
在难过什么呢?许晚问自己。
答案是不知道。
不知道苏恬有没有睡了,想了想许晚还是给她发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