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可是你们明天却要为那个自私的人做手术。”在下村弘树眼里,栗山七海是自私到极点的人,对于这种人没有半点同情怜悯。
“这是医生的职责。”清水泉朝下村弘树安抚地笑了笑,“再说有防护措施,我们在做手术过程中是不会感染的,你不用担心的。”
“你说得对,不会有危险的。”下村弘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非常担心。
“我在美国为六七个艾滋病患者做过手术,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所以你就放心吧。”
下村弘树感叹一声:“做医生真是太危险了。”
“你做演员也有危险的时候。”
这倒是。
下村弘树笑了笑,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问道:“这个病人你打算怎么办?”
清水泉明白下村弘树的意思,失笑一声:“我没有时间为了这样的事情去打官司,再说打赢了官司也没有什么意义。”在美国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位携带艾滋病病毒的患者,在做手术前隐瞒了这件事情,导致主刀医生感染艾滋病。主刀医生一气之下就向法院起诉,最后医生胜诉了,但是并没有改变什么,依旧还是有人隐瞒自己患有艾滋病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