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吓了一跳,急忙推他,可男人力气大的紧,又在兴头上呢,简直跟头蛮牛一样,哪里推得开,眼看自己的睡裤被他扯了去,杜若急了,合着自己说的话他根本没听进去,精虫上脑就惦记着自己痛快呢,要是这次自己怂了,以后自己的话真是连放屁都不如,放屁好歹有味儿呢。
越想越怒,推不动就又掐又挠,反正绝不让他如意,男人大约也未想到杜若这么泼,虽说最后把她制住了,脸上身上却被她挠的了都是血道子。
被自己钳制住仍不消停,两条腿儿又踢又踹,那人腾出一只手来按住她的脚:“刚那个就是药。”
杜若愣了愣:“你说刚我咽的那个是避子药。”
男人点点头,杜若猛然卸了劲儿:“你怎么不早说,那这个药是哪儿弄来的,会不会有副……”话未说完已经被男人按在榻上……
体力消耗的太厉害,转天杜若晌午才起来,睁开眼便看见旁边的竹桌子上有一个白瓷瓶,拿过来,拔了上头的红绸塞儿,咕噜噜倒出几颗药丸子来,不大,跟指肚差不多,估计是自己要的避子药。
杜若非常怀疑,这东西有没有效,保险起见再吃一颗吧,想着塞了一颗在嘴里,砸吧砸吧了滋味,意外的不难吃,没药味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