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爱怎么唱怎么唱,爱唱什么唱什么,你管不着!”
夏眠睁大眼,指着下方的女儿,手指都是抖,“你说什么?我凭什么管你?就凭你姓许,你吃我的住我的,你就得听我的。你想唱什么唱什么?可以啊,以后别拿我一分钱,从家里滚出去,我就不管你。”
“好,我这就滚。”许天姿拎起行李箱,打开房门就往外走。
夏眠噔噔噔跑下了楼,冲她喊:“有本事滚了就别回来!”
哐,她甩上了大门。
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啊,生了这么个讨债玩意儿出来。
许天姿刚出门那股冲动就平息下来。
她捂着砰砰跳的心口,问:“是你吗?”
这么强烈的压抑和委屈,属于原主,也曾经属于她。
两人的命运,何其相似。
可惜回答她的只有慢慢散尽的残留的情绪。
她拉着行李箱慢慢走在小路上。
去哪儿呢?节目组的钱还没打过来,她现在穷得连住宾馆的钱都不舍得出。
刚走两步,余光又看到来时见过的运动衣青年。
他换了地方,坐在小路边的椅子上,神情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