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湛凯贤的清白,也关系到你父亲晚年的生活,所以我只能打给你询问情况,另外也是觉得这件事该让你知道。”
“你是怀疑这件事跟我父亲有关?”
“没错,我思来想去,能让退休的档案室人员统一口径,对湛凯贤的事情只字不提,而且又有理由做这件事情的人,只有你父亲的嫌疑最大,而你刚刚说你的确去取过资料,你想你父亲当时为什么会让你去取,而不是用他身边的警卫员,或者其他什么人?”可见他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取过这份档案资料。
牧思凯沉思着,按照枭墨轩的推理父亲的确有嫌疑,而且父亲也的确有能力,让那些退休的老兵为他统一口径,“所以你想让我做些什么?”
“你能不能找到那份资料?”
“我不敢保证我一定能找到,但是我可以试试。”为了不让父亲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他决定帮助枭墨轩尽快查明真相。
“好,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另外如果你能走得开,不妨回来几日。”如果他在家里盯着牧渊,对他们来说是查到什么事情就容易的多了。
“行,我来安排。”牧思凯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望着远处牧思凯面容凝重,想到过去的种种心里更是五味杂